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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动暑期】沾图艺苑第八期:刘芳军《久山寻古记》
2025-08-25    阅读次数:2105次


在沾化这片充满文化底蕴的土地上,当地文人以笔墨为舟,书写岁月风华,勾勒故土神韵。沾化区图书馆微信公众号全新推出沾图艺苑 专栏,定期为您推送当地文人墨客的精品文章与书画佳作。在这里,您既能品读乡愁故事、风土人情,感受文字里流淌的赤子情怀;也能欣赏书画作品中灵动的山水花鸟、遒劲的笔力墨韵,领略传统艺术与本土文化的交融之美。

让我们跟随文人墨客的笔触与墨痕,一同探寻沾化的文化根脉,邂逅属于这片土地的诗意与远方。

 

 

作者简介

 

刘芳军,男,汉族,中国致公党党员,笔名敢当。中国散文学会会员,山东散文学会理事,山东作家协会会员,滨州作家协会会员、沾化区作协主席。山东省优秀律师,滨州市政协委员,山东航空学院文学院客座教授,山东作协第三十二届高研班学员。出版有散文集《流淌在岁月里的记忆》、《我陪母亲登泰山》。散文散见于《山东文学》、《农村大众》、《山东工人报》、《齐鲁晚报》、《对联》、《山西日报》、《菏泽日报》、《滨州日报》、《烟台日报》等报刊上。作品获吴伯箫散文奖、齐鲁晚报青未了征文奖、获滨州市“滨州色彩征文奖”、获滨州市红色文化奖。

 

《久山寻古记》

一、久山寻古初行篇

泰山老奶奶,名碧霞元君,全称为“东岳泰山天仙玉女碧霞元君”,道教尊为名“天仙玉女碧霞护世弘济其人”“天仙玉女保生真人宏德碧霞元君”“全光普照天尊”,而在滨州沾化则尊称为“老姑”,因为民间传说山东省滨州市沾化区(原沾化县)久山村是其娘家。树大千丈总有根,女儿有娘家也是常理。久山村原名久山镇,是古时环渤海的官方盐务督察、官方驿站所设之处,民间有“先有久山镇,再有沾化城”之说。

我姥姥家是久山村,上初中之前,每周必去姥姥家,与同龄人非常熟悉,与姥家人十分亲近,与久山村感情挚深,真正的半个久山人。因为有些感情基础,加之对传统文化的尊崇,对家乡的饱满热情,又值全市掀起“风物写起来”的热潮。我对久山的几桩文化历史故事又开始了新的探究,“九山”之九山在什么地方?沾化古八景之“久山落照”是指什么?“酒店台”还是“九殿台”?他承载着哪些功能?泰山老奶奶的传说在该村是如何传承的?传说之中“老姑”是如何成仙的?为溯源正本,为传播、发掘历史文化,到久山村去探访是很有必要的。

带着对古老神秘文化的好奇与崇拜;带着对姥姥家之亲情思念;带着对传播文化、正源清本的责任;带着爱好传统文化,兴趣相投同行人的友谊,我决定启动一趟访古之旅、亲情之旅、文化之旅、友情之旅。受邀的有滨州市沾化区政协负责文教方面工作的郭庆学副主席(他姥娘家也是久山村)、沾化区作协副主席苑小红、沾化区融媒体中心主任编辑吴秀成、沾化一中高级教师(中国散文学会会员)孙艳华、区文化馆画家(非遗传承人)刘文文女士、大众网沾化站记者黄新宇、文化传媒博主吴先生及助理小曹等一行九人。在2023年5月7日清晨启程探古访幽。

为此,我事先做了一定的准备和沟通,对久山历史在参阅了现有文献、县志等记载的背景下,又在县城找到了近八十岁,原在村里任教的花春甲老人,向他了解了相关情况。他讲述了此前我不了解的“九山”中六个山的位置,它们是“黄柏岭”“鱼山”“老山”“马虎岭”“敖山”。和久山村支部书记、村主任周云贞做了沟通,他热情客气的表示了真诚的欢迎,并愿意积极组织村民和我们座谈,安排村委负责人花如军做导游。

四月的春风最是温柔,轻、暖、柔,伴着艳丽的月季的芬芳和翠的欲滴的绿叶,空气中都弥漫着美好。沿徒骇河西大坝一路向北,两岸芦苇和庄稼树木已身披绿装,在河坝上看徒骇河,她像极了一条玉带在绿波中婉约的轻轻的飘动,时宽时窄时直时弯,每个拐弯都是那么优美,书法家们是不是从这里得到了灵感,因为那笔端下的勾与折,都是和这河道一样的圆滑柔美。车在行,我在看,旧事涌上心头。这条路我走过无数次,坐马车走过,骑自行车走过,骑摩托走过,坐轿车走过,开越野车走过,一幕幕回忆起了很多的事情。大坝已没有原来的三分之一宽,原来坝西侧的大片的槐树林也没有了踪迹。

县城到久山也就二十分钟左右的路程,路很顺,抬头已看到不远处大坝西侧,一片红瓦房子的村庄,那就是久山。大坝东侧是久山渡口,现已设浮桥。往北一千米是垛圏渡口。我匆匆收回了思绪,又回到探古之旅之中来。

二、久山村“九殿台”探访纪实

我们的车徐徐开进村里,亲情扑面而来,我儿时的记忆充斥着大脑,很多美好的画面又浮现起来,好像远处在院门的老人,就是姥姥的身影。久山村坐山而居,是建在一座土山之上,中间高四周低,落差有三、四米的样子,少年时,骑自行车都骑不上去,当然我只是偷偷试过,母亲总是叮嘱,一进村就下车子,推着走,见人就打招呼,娘亲舅大,这是规矩。经和周书记联系,他已派村委干部花如军负责带我们先去“九殿台”,再回村座谈。花如军我早就熟悉,论亲戚我叫他表弟,打招呼后就一同向村西驶去。出村向西南望去,有一片高地,约距三里地。农田生产路是混凝土建成的,很是平稳,路边的垂柳如同礼仪兵,整齐站在路旁,迎接我们。两侧绿油油的麦田,随风蠕动,又如丝绸在轻风下的舒展,送来甜甜的、湿润的、清新的,掺和着草香、花香、麦香的空气;野花嫩黄的花朵在这田洼中跳动,像音符在琴弦上跳舞;好一派农村春光。人的心就好像得到了解放,一下子就跳到了空中,与白云交流,与大地互动,久违了的田野我来了。

车已停下来,大家招呼下车,我拉回已跑远的思绪下了车。由于八十年代后农业生产的需求,原来三、四米高的“九殿台”,现从她脚下看,可能也就二米左右高,且因与周边形成了平缓过度,不能直接感受到其过去的高大。但在平坦的鲁北大地上来看,还是比较突出的。此前听炜烨集团花建华经理讲,他小时候向西去李雅庄,就是从这附近走,路两侧还有很多小土山,能挡住对面的高粱,足见其高度。因拉土种棉花,培棉花垵,都荡为平地了。“九殿台”高台之上,大多也已改成了农田,有小麦地,有西瓜地。

我们只能沿田埂和农田沟寻找建筑遗迹和残破遗物。据说田间路是原貌未动过,路上是遍地的瓦片、陶片、瓷片,大家都兴致高昂的弯腰搜寻着。“这里有个带花纹的瓷片”“这里有块半头砖”,大家不时的高声叫喊着自己的发现。野草从零碎的残片中长出来,显得那么年轻与轻松,好像过去与她一点关系都没有。我用手自田垄中抠出一块白色的瓷片,应该是一个盘子或碗的残部,釉色温润饱满,还有花纹,但无字。从这光润和细腻程度来看,应该不是普通老百姓的用物,也不是酒店和驿站的用品,因为今天一般家庭、酒店的用品还不如她的光润。何况在明朝、在宋朝时期呢?青砖很结实,从半残的砖头看,它质地坚硬,有青铜之音,比现在的砖宽但薄些。从青色的瓦片看,不是北方古建筑普通的老青瓦,而是高级别建筑中用的筒子瓦,应该是比较高的建筑等级,南方用的较多,此前在沾化还未见有使用的地方。我们是寻寻觅觅,希望有突破性的发现,可这又是可望而不可即的。

问到地上一个个的小孔是咋回事,花如军表弟介绍说省里的考古队刚走了,住了两个月,打了几千个探孔,能初步证实,此地是一个占地一百多亩的古建筑群,并且能测出房基的位置,估计不久的将来,对其功能会有一个科学、准确的定义。看到一个土堆之上有一块石碑,是区里的一块文物保护石碑,上书“酒店台遗址”,我们疑惑的问花如军,是“九殿”还是“酒店”呢?花如军说应该是笔误或传误了,村里一直都是“九殿”,有无酒店呢?也应该有,此处还是交通要道也有官方驿站。还是久山镇盐务巡检司的办公地,当时官衙有三人,镇长叫龚遂,以后做了古沾化县的首任县令。久山村有口传谚语“先有久山镇,后有沾化城”。沾化有多处这样的说法,这并不相互排斥和矛盾,因为有很多地方的历史早于沾化的设立。

旅居在台湾的久山人周云霞,在台湾收到一本约明末年间的旧沾化县志,其中对此做了记载,可惜此文本虽在周云霞去世前带到过久山,但后来其子周念鲁又带回到了台湾,现在已联系不上了。据见过此书的周云贞书记说中央电视台和省电视台的记者都来找过此县志,应该是资料可查的。按久山村周书记的介绍,此“九殿台”,当时有寺庙,有官方驿站,还是久山镇盐务巡检司的办公地,当时官衙有三人,镇长叫龚遂,以后做了古沾化县的首任县令。

关于“九殿台”还有一个银马驹子和铁柜的传说。民间传说路过的村民,有时会远远看到一匹白马驹子在高台上奔跑,但到了近处,又无处寻觅,传说这是有财宝埋在地下,它们幻化成白马驹子出来活动。又传说此处埋有一铁柜,要有八个兄弟,才能抬出来,传说下村人某某某(这个人在我小的时候还健在)的父辈正是兄弟七个,加上一干兄弟,八人就去“九殿台”挖到了铁柜,八人一起用力,已将铁柜抬起来,快要出土了,其中一人说“干兄弟,加把劲”,钱柜轰然一声沉入地下,再也无法撼动了。我最近采访已近八十岁久山村民花春甲老人时,他对此是这样解释的,此处应是一钱窖,因为钱是铁钱,所以时间久远后就生锈黏连在一起,形成长方形立体状,误认为是铁柜。花春甲老人他小时候还能捡到铁钱疙瘩,砸开后辨认,认为是铁钱。这与现在沾化县志上记载久山村是宋朝立村也是契合的,也就间接印证“九殿台”在宋朝时有大规模建筑群,有钱窖,应该不是只有几个酒馆能办到的吧。

七七八八的我们每人捡了不少“宝贝”,凑了一整酒箱子。此时已近中午,周书记来电,请了村里几位长者在办公室等候,我们就匆匆走下了台子,带着思考与猜测,不解与迷惑,去向长者问询。

、与久山村民代表座谈会纪实

当我们车子驶进村子时,周云贞书记电话告诉我,在十字街口(也是村里最高之处)向南转弯,第二排就是村委办公地点了。这个地方我特别熟悉,在十字路口向东路北第二户就是我姥姥家,当时大门是向东面对胡同开的,以后在生产责任制以后,大门改成了马车车库,就向南面对东西大街开了大门。现在三表哥沿大街盖了房子,开了超市与饭店,与表嫂两人经营,他们性格淳朴厚重,童叟无欺,质高价廉,生意一直很好。十字街口西北角当时是空地,村里排戏,扭秧歌在这里排练。再西边当时是村里最好的建筑,供销社门市,红砖建成,还比较高大,前后二进院子,后面是仓库,原建筑依然存在,但如熟悉的老人一样,驼了背,弯了腰,和周围新的房屋一比较,低矮破旧了很多,没有了往日的风采。

村里的办公室建设的挺好,高大的前出檐砖房,大门、院子都很宽敞,办公室在装修,我们被引领到了会议室。会议室很整齐,又很简朴,像农村小学的教室。我进去时,见村里有几位老人已经在座,其中有一个七十多岁的庄乡舅叫花立三,我认识。我赶紧向前走几步和舅问好,坐下后又向花立三舅问了与其他老人的称呼,并一一打招呼。我介绍了我们一行人的情况,并说明了此次座谈的三个问题:一是探究“九殿台”的名称是“‘酒店台’还是‘九殿台’”?及其旧时的功能?二是久山之“九山”是哪九座山,位置和名称?三是泰山老奶奶(老姑)在本村传说中是如何成仙,如何被认为是娘家的?

大家其实对我很熟悉,他们有的比我母亲大几岁,有的小几岁,虽是对我生疏了一些,一提起我娘的名字,大家都很亲切,并进行了问询和关心。

采访者有:郭庆学、刘芳军、吴秀成、孙艳华、苑小红、黄新宇,受访者有:周云贞、花如军、花立村(八十六岁)、花东顺(八十二岁)、花立三;此前受访者有:花春甲(七十九岁)周云英(我的母亲)、周建岚、周建泽、花建华、周建春、周建旺。

郭庆学主席也是久山的外甥,姥娘家就在村委会对面。他首先热情介绍了此行的目的,谦恭的介绍了自己。然后大家畅所欲言,几位老人精神矍铄,谈起了这些事情双目有光,神采奕奕,滔滔不绝。我原文记录如下:

一、“九殿台”与‘酒店台’

花立三:是九殿台,很多宫殿(庙)在那里,八十年代老姑还在此显灵,碗口大的蝶蝶好几只,传说是她的侍童化身,成千人到此祈祷许愿。

花东顺(八十二岁):应该是也有寺庙,也有衙门,也有驿站酒店,应该是繁华的地方。有个说法是“先有久山镇,后有沾化城”,从小听大人说,很早了。

花立村(八十六岁):我们小时候,去挖过铁钱,是一个钱窖,生锈成了一个,成了一个“柜”,应是一个钱窖在哪里,开酒店的不会有那么多钱吧。

周云页:在台湾的久山人周云霞,八十年代后曾回久山居住多年,他在台湾寻得一本明末时期的沾化县志,上面记载了久山镇的相关历史。当时设有久山镇巡检司,镇长叫龚遂(与历史上记载他为渤海郡负责人基本吻合),他也是沾化县第一任县令,由此可以印证。久山村当时临近渤海,村北是钩盘河,当时钩盘河从付家村经李雅庄转过来,从久山北,下圈南向北,是“打渔杀家”故事的发源地。久山村北有很多砖窑遗址,说明当时建筑用材多。我在村北搞工程时,几年前,还挖出好几根“渔竿子”根,就是当时捕鱼拴网用的鱼杆子根。

二:关于九山

花东顺、花春甲、花立村、花建华、周建泽综合认定,共有九座山,分别为黄柏岭、鱼山、老山、小山、敖山、马虎岭、九殿台、久山、于家山。古县志中对九座山的名称和位置做了明确的确定:久山, 在县东北九十里,地置久山镇,山形蜿蜒相续,名称各异。东五里曰黄柏岭;折而南曰鱼山,距镇七里;折而西曰孤山,折而北曰敖家山,皆距镇十里;少北曰担山,距镇十五里;再北曰李春山,距镇二十三里;迫李春曰太白山;迫太白曰四角山,距镇二十里;迫四角曰于家山,距镇二十八里。抵无棣县界,皆纯土无石,高可数尺。与村民的说法基本一致,应以县志为要。

古时久山不临徒骇河,村附近有钩盘河和久山河,其中钩盘河为黄河古九河之一。清光绪至民国年间,徒骇河几经治理,至1931年山东全省统一疏浚徒骇河时,沾化县自坝上村向北开挖了一段新河,下接久山潮沟,由下圈、垛圈庄北,烟袋沟西折而北去,与秦口河汇流后,经套尔河入渤海。古徒骇河在富国马家村南的河床向东,转到孔家,再转到邵家,再转向现垛圈水库,在垛圈村北向北入海。而两侧大坝是建国后建设的,河东只建到了垛圈,本地八十岁左右的人还参与推过坝,再往北的海天大道是近十年的事了。杨家庄子北有久山的地,现在还耕种着。沾化古八景之“久山落照”应该不虚啊,能入选古八景,不只是风光旎旎,也与其政治地位相关联的。清人李钟峤诗云:《久山落照》登临最爱夕阳间,海上宜人是久山。柏岭余霞妆晚翠,李春返照駐頹顏。金沙万点星罗地,玉薤千畦客到关。隔岸蓬莱咫尺近,曈昽日色更须攀。明朝著名书法家董其昌避难时,所居其好友李鲁生家,就是在久山,李鲁生家其族谱就叫《久山李氏族谱》。

三、泰山老姑的故事

花立三:泰山老姑姓花,叫花仙,自幼父母双亡,随嫂子生活,性格活泼,乐于助人,头秃,貌丑。一日去河里捕鱼,空中出现五彩祥云,是八仙路过,将一件七彩霞帔给她穿上,度其成仙。头上生出乌发,人也变了模样,变成了一位模样端庄秀丽的美女。驾祥云向南飞去,由于恋家,到了滨城二十里铺停了停,思考之后,下了决心,飞到了泰山,封神。从此庇护四方,解忧排困,送子送福,成为人们敬仰的神仙,久山人都叫老姑。

花东顺、花立村:我们父辈那个时候,八十年代前,还延续着每年过了年去泰山给老姑拜年的风俗。过了年去,好多人一起去,十五前回来,都是步行。一辈辈传下来的,都是听老人说。去了上山前,当地卖包子的,把第二笼包子专门给久山的客留着,先问一问有没有久山的客,没有久山的客,才卖给别人。

周云贞:我小时候,小伙伴还去九殿台子去捡供吃,烧香人摆的供品。省里考古队在此住了两个多月,我问过他们,他们初步判断是占地一二百亩的建筑群落,光酒店不可能这么多。

大家根据村民的介绍和实地的考察,初步了解了久山之“九山”,还原了“久山落照”的风景。九座土山在平原上和河海衬托下,高耸入云,植被茂盛,树木高大,鈎盘河蜿蜒绕行其中,渤海相拥,徒骇河相伴相随。夕阳西下,芦苇摇曳,船帆点点,天海相连,晚霞洒在海面,河面之上,相映成辉;山之投影,明暗对比,阴阳分割。好一幅美丽“久山落照”画卷。

至于是九殿台,还是“酒店台”,还需进一步专业探究,但从本村民口中不完全认可“酒店台”。也许是“九殿台”与“酒店台”的复合。我倒认为是一处庙宇、驿站、衙门、生活聚集的综合体。现“九殿台”南仍有“宋家坟”墓群,而宋家,包括董其昌的好友“李家”,早已不存在于现久山人的记忆中,沧海桑田,变幻万千。沾化民俗专家孙洪新、民营企业家民俗专家王洪凯,提供资料也认为旧时有“旧殿”的记载,此地出土的宋朝塔记碑也是佐证。

久山村作为沾化古八景之一,民间传说泰山老奶奶的娘家,能证明其人杰地灵之历史及她在老百姓心中的地位。愿此行之微薄之力,能做抛砖引玉之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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